找一个消防员男朋友是一种怎么的体验?
当消防兵的男孩子都能吃苦耐劳,什么脏活重活累活的,都能按时按质量的完成,女孩们只用在一旁做做指导工作即可。
当消防兵的男孩子厨艺一般都可以,这都是在中队的厨房锻炼出来的,最起码刀功会一些,案板灶台上的活都能来一下,什么洗菜淘米这类小活更是不在话下。(都是新兵帮厨时候打下的基础啊。)
当消防兵的男孩子一般都重感情并且心里素质都很过硬,因为不像解放军那样,消防每天出火警或者抢险救援,看惯了生死,见多了死人,反而会越发感觉活着真好,越发会疼爱自己心爱的人,以及感激父母养育之恩,而且在重大灾难处理现场锻炼出了“泰山崩于前,而色不变”的过硬的心理素质。
当消防兵的男孩子陪自己女朋友逛街时候,如果女孩子买了很多东西,再加上女孩如果累了,这时候不要担心,你的消防员男朋友可以搞定这一切,他可以双手拎着这些重物,然后背上再背着你,完成回家的任务,因为在消防兵的日常训练中,负重救人是个很平常的科目。
当消防兵的男孩子很能挨饿,有好吃的东西第一时间肯定会让给你吃,因为他们常常一救火就整天忙的吃不上饭。
当消防兵的男孩子体能一般都不错的,如果以后买个大米换个煤气罐之类的体力活,都可以包办了,哪怕上8楼。
当消防兵的男孩子心灵手巧,能修会补,因为平时总是接触一些救援用的器材装备,甚至是居家常用的维修工具,什么电路,水管之类的小故障,都能轻松排除。以后有自己家庭了,这些活都不用麻烦别人了。
记得最搞笑的一次,快天黑才有时间逛商场,进门半小时吧,突然铃声大作,拔腿就跑,想想不对,又跑回来了……特么人家商场下班的铃声当队里警铃了~
找一个消防员男朋友是一种怎么的体验?
楼下失火,我在家门口看见男朋友和女同事裹着被子逃出来。
消防员在灭火的同时,顺便打了110,理由是有人擅闯民居***。
我扛着摄像机拍下了一切。
很好,大家各司其职,分工明确。
01
C市出现极端天气,我作为现场记者,为演播室介绍CA区的山火情况。
说到应急管理局紧急响应,消防员正大力开展抢救工作时,我猝不及防地被绊倒在地。
一年轻的橙衣消防员连忙放下水管将我扶起来。
另一位抱着水管的消防员看过来,他高大肃穆,黑灰不掩他英俊的脸庞,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沉静却有光。
我和他匆匆对视一眼,他抱着水管飞奔向火红炼狱……
我淡定地起身,转移到安全处,跟主持人说明刚才的情况,然后继续现场报道。
我在网上的风评不好,起因是一个网传被教授性侵的女大学生在网上发了控诉我的小作文。
再加上这次的直播事故,领导决定让我暂时离开台前,退居幕后暂避锋芒。
唉。
02
田导是我师哥,前段时间火出圈的《警察纪实》就是他拍的。
他正在筹备一部关于消防的纪录片,不知道在哪儿听到了风声,想邀请我加入他的团队。
我拒绝了他。
但领导替我答应了他。
一是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站起来。
二是要我沉到基层中去体验生活,反思自己到底错哪儿了。
03
开机那天,一水的白衣牛仔裤,我都不知道那个男孩是怎么认出我的。
毕竟我没从一水的蓝色训练服中认出他。
他跑到我面前九十度鞠躬道歉,嘴里直说对不起,那天撞到了我,让我丢掉了记者的岗位。
但我被调岗本来也不是因为他。
我蹲在地上,能够看到他的大眼睛。
「对不起,是我耽误你们的工作了。」
他愣住,而后立即挺直腰杆,一股傻子的味道。
「王亲和。」
是那天抱水管的帅气小哥在喊他。
衣服薄了更能突出他的身材,他有着倒三角的健硕肌肉。
「到。」
「归队。」他很快转移了视线。
我不会忘记那天第一次看见他时,他眼里的茫茫沙漠。
04
田导分配我去跟一个叫景霁的人。
我不想去,我看中了队里一个沉默寡言的老骨干。
田导用纸筒指了指正在爬绳子的年轻男子。
他的长腿盘在绳子上,手臂上的肌肉如同雄鹰的翅膀般强壮有力,他剃着一头利落的陆军头,汗水打湿了他蓝色的训练服。
又是那个惊鸿一瞥的帅哥。
我能想象靠近他时,他身上迷人的荷尔蒙味道。
「成交。」
05
我和小树同是天涯沦落人,被分到跟拍景霁这个大冤种。
别人面对镜头时最多是羞涩,只要熟悉了恨不得将平生最好的一面全部展现出来。
他倒好,绝对真实,钻车、爬梯、训人,每天都是灰头土脸的。
除此之外就是沉默,问他什么都不理人,当我们不存在。
有时候烦了,他会故意躲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睡觉,永远不会直视镜头。
我也是个硬脾气,穷追不舍。
他突然停下了,指了指墙上的男小人,「这是男厕所。」
「哦哦,」我小手一挥,示意小树跟上。
小树将摄像机小心地放进我怀里。
「我也方便一下。」他笑道。
我无奈,只能抱着摄像机在门口等他们。
06
景霁被站长叫到办公室罚站,说他不配合宣传工作,太自我主义。
出来时,我和小树在走廊上抽烟,小树立马熄灭烟,扛起摄像机。
他迈开一双大长腿径直走向我。
「这里不许吸烟。」他抽掉我指尖的烟头。
说完,他照例径直去楼下检查装备。
我跟上他,「被站长教育,心里有什么感受吗?」
他脚步不停。我和小树对视一眼,然后快步跟上他。
他突然转过身来,低头看我。
「嗷。」我撞到他身上。
「你在幸灾乐祸?」
「为什么这么想?」
他指了指小树和我的脸,「非常明显。」
「一般一般。」我微笑道。
刹时,警报在站内响起。
07
警情提示:东都小区2栋17层起火,火势有蔓延的趋势,被困人员约10~15人,请尽快到达现场,祝愿平安。
我扛着摄像机挤在一旁,消防员们穿着黑***的灭火作战服,面色凝重。
小树坐在战士腿上,「宋导,你家不就住在东都小区吗?」
「是的,我住2栋19层。」
他们吃惊地看过来。
「放心,我们一定能抑制住火情,不让它烧到宋导家。」
我笑着回应他们,内心却悬在了嗓子眼。
这段时间我男朋友在休假,我担心他被困在家。
景霁浅浅的琥珀色眼瞳望过来,如匕首插进大动脉,一针见血。
他眉间微蹙,抿着嘴没说话。
还没有到目的地,就见一阵黑烟直耸云间,周围的群众差点挡住了消防通道。
消防员们进入警戒线,景霁拿着对讲机冷静地安排着现场人员。
「你站远一点。」这是每次我在现场时,他对我说的话。
我象征性地退后几步,镜头还是对着他阴沉的脸拍。
他没再管我,很快拉开水枪往火点喷去。
「天咯,这烧起来不得了哦。」
「是啊,楼上的人怎么办呀。」
「这些消防员也厉害,敢往楼里冲。」
「那是,不然你去?」
「那里还有人在求救?」
「哪儿啊?」
「那里挥红丝巾的那个啊,好像是在19层。」
凑热闹的邻居大声讨论,指指点点。
小树立即看过去,「宋导那是不是你家?」
「是。」
「有两个人在挥手,好像是……一男一女。」
景霁淡淡地扫了我一眼,转而翻身上了云梯。
被困人员见云梯上来,挥舞得更加用力,喊声越发撕心裂肺。
景霁对准起火层,开水喷射,黑烟开始被吞没,混沌的烟雾中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。
很快,大火被扑灭,他的黑色身影重现,云梯缓缓降落。
他身上的水珠滴答,俊脸被黑灰抹黑,水珠顺着刀削般的下颌线滑下来。
08
受困群众全部被解救出来,最严重的17层居民也被抬上担架,紧急送往医院。
我男朋友和他的女性好朋友,卷着我买的被子缩在花台边。
我将摄像机扛过去,对着他们的脸拍。
「梁明先生,解释一下?」
他站起来,被子滑下去,女子惊呼一声紧紧裹住自己。
「哦,原来是余小西女士,好久不见。」我将镜头转向她,「怎么播音室容不下您,也出外业了?」
她吓得瑟瑟发抖,用被子把自己的脸罩得严严实实的。
梁明上前抱住我,「别这样。」
我的膝盖狠狠踢向他的重要部位。
我盯着他,不说话。
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之前,我曾窝在他怀里,畅想过我们的未来,看了这么多年的世态炎凉。
我告诉他,如果有一天被我发现他出轨,我绝对不会闹,我会一言不发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。
因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,不值得,没必要。
他笑着掐住我的嘴,情真意切地说:「不会有这一天的。」
「您好,请问是您报的警吗?」一警察同志打断了我们之间的交流。
我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,我转头,景霁抱着头盔立在身后。
「我是19-2的业主,他们俩擅闯民宅,涉嫌***。」
「宋晶晶!」梁明和余小西同时奓毛。
「我在。」我的态度像羽毛一样轻飘。
「可以走了吗?宋导。」景霁终于开口了,他的声音如大江流过战火疮痍之地,所到之处冒出嗞嗞的声响,而后沉稳地淹没一切。
「走。」我把摄像机对准他,往消防车上走,一次也没有回头。
上车后,他的心情似乎不错,斜靠在车窗上,微风吹过他黑鹅绒似的头发。
他坐在左边开车,我坐在右角,中间隔着王亲和。
「这才是摄像机真正的用途嘛。」
「什么?」王亲和没听清他景班长说的话。
「这才是110真正的拨打方式嘛。」
「什么?」小树从后排探出头来。
我将摄像机还给小树,靠在车窗上勾起嘴角。
他人还不错。
09
好不容易到景霁休假那天,我们也可以休息了。
我为了哄他,专门扛着摄像机跟他出门。
他蹙起眉,应该是想说:下班了,别烦我。
别问我怎么知道的,我就是知道。
他把鸭舌帽往上稍稍掀起,越过我往后面看去。
又是梁明,平日整整齐齐扎在裤腰里的白衬衫,今天被抽了出来随意散着,他脸上的胡楂也冒了出来,手里捏着一张字条。
前几天我随着消防车出警,时常能看到他站在消防站门口,就这样站着。
「你等我一下。」我对景霁说。
他果然没等我,径直往前走。
我倒回去拉住他,将他的手臂挽在电线杆上,顺便把摄像机递给他,防止他逃跑。
他黑眉舒展,一脸无奈。
「我想你已经收到字条了。」
最近我被他烦得不耐烦,直接将录像刻盘寄给了领导,顺便附上了那张字条:别烦我。
领导一看,直接将字条给了梁明。
「晶晶,别这样对我。」他近乎祈求地说。
我冷冷地看着他。
他突然伸手想要抱我,用了死命的力气,我躲避不及,被他生生圈在怀里。
我感觉反胃。
「想想我们这三年,这幸福的三年,它不能不作数的。」
我想强硬地推开他,可他的手臂如同钢筋一般。
是啊,这三年在他眼里算什么呢?
这时,我身后的男人一手拎起梁明的手臂,把我扯过去。
景霁真是个解围的小可爱。
「你算个什么东西?」梁明撕下温柔的面具,双眼发红。
「哦,原来你不是个东西?」景霁丝毫不退让,居高临下地瞪他,像伺机而动的野狮。
「救你和余小西命的东西。」我双臂环胸,毫不客气地道。
梁明的视线在我们之间流转,蓦然发怒。
「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?难怪你这么绝情。」
他上前想要抓住我的手,但被景霁狠狠捏住。
我笑了,「我以为,按照你的素质应该不会这么愚蠢。」
我接过摄像机,没再理梁明,跟着景霁走了。
背后灼热的视线似要刺穿我。
10
结果我们还没有走出10米。
叮叮叮的警报声刺耳地响起。
景霁掉头就往里面冲,像只猎豹一样。
我在后面扛着摄像机根本跑不快,两三步之后他掉头来扛我的摄像机。
「快!」
我怀疑如果我再跟不上,他会过来扛我。
不过几十米的距离,等我们跑到车前,王亲和将衣服头盔递给景霁,猴儿一样上了车。
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。
出来时,梁明已经不在了。
我想也是,他身世不俗,工作能力强,天涯何处无芳草。
有时候比较现实的是,能够无限包容你的人,难免有求于你。
而什么都和你一样或者更甚于你的人,就不要奢求他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你。
11
警情提示:东茂家属楼二单元五栋有女子欲跳楼,请尽快到达,祝愿平安。
「你们一个月平均能接到多少起自杀的警情?」
「大概十多起吧。」王亲和叹道,「有次碰到个大叔,问他为什么要跳楼,他说早就想了,好不容易等到儿子结婚,好像没什么牵挂了。」
「其实我是不太懂他们,我觉得这个世界总是有阳光的。」
「有阳光就会有影子。」景霁闭眼休息,调整状态,睫毛在眼睑处落下小小的阴影,酒窝藏在高领里面。
他像在草丛里休息的慵懒狮子,时不时打打虫子,刨刨土。
如果这时有人擅闯他的领地,他最多耷拉一下眼皮,不会理人。
他伸手推开镜头,我锲而不舍。
开玩笑,这样无瑕疵的皮肤,端正的五官,是可以刷爆播放量的。
他面无表情地将镜头往外推,车子急停,我牙齿磕到了他脸颊上,好像亲到了果冻。
胸上还传来了他肩膀的温度。
车上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衣服上有消防队统一发的香皂的味道,在他身上就是一股香甜的橙子味道。
「对不起!对不起!」
他的脸变成了水蜜桃味儿的果冻。
橙色的衣袖罩住半只白净的手,他轻轻擦掉脸上的口水,没有说什么。
他一脚踹向开车的队员。
「好好开车,搞什么搞。」
开车的队员摸摸屁股,十分委屈。
12
这栋有7层,20多米高,天台四面被约40公分高的混凝土墙挡住,外面还伸出去了半米宽的屋檐挡雨。
人可以轻易跨过去,坐到外沿的屋檐上面。
灰云笼罩上方的天空,女孩在用力哭泣。看来只是一时想不开。
社区民警说,她因为整容失败,男友抛弃了她,她一时激动就想要一了百了。
女孩戴着帽子,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,跟化了脓一样。鼻子异常挺拔,在她脸上非常突兀。
王亲和是这方面的谈判专家,景霁显然并不擅长。
这次不需要景霁提醒,我站得远远的。
王亲和说她并不丑,还是非常漂亮的,劝她其实外表不重要,生活幸福就足够了,更不必要为了一个渣男放弃生命,想想爱自己的人……
他最后被逼得实在没办法,指着景霁说:「你说,她丑吗?」
景霁向她伸手,「很漂亮。」
女孩有瞬间的愣神,然后哭得更厉害了。
「你们骗我,都在骗我!明明这就是看脸的世界,从小我爸妈就不管我,我什么都不会,什么都做不好。
「我现在连脸都被毁了,他一看到我就跑,跑了!跑了!这个世界没有人管我……」
她说着,手臂钩住屋檐上的红砖,红砖是用砂石黏住的,看起来并不牢固。
景霁跟王亲和打手势,示意准备好绳子,以防万一。
13
「确实,这是个看脸的世界,脸在这个时代非常重要。男人说不看外表也都是骗人的。」
我忍不住开口道:「我男朋友和我的同事上床了。趁我在外面工作,在我买的床单上,他们做了,不巧还被我看见了。」
我放下摄像机试图靠近她,「不信你看,视频还在我手机里。」
「为什么会有马赛克?」她停下了哭泣。
「还是要保护隐私,不然他会告我。」
「你不伤心吗?」
「为什么要伤心?我们每个人生下来都是在逆旅,身边的人会如流水一样一一跟我们告别。
「没有人会帮我,没有桨,我只能努力抓住竹竿,竹竿被水冲走,那我只能用手刨。没办法,船上只有我一人。
「当然我也可以放任自流,自生自灭。
「看你选择哪条路。」
「可我现在很丑。」她望向我。
「只是一时的,我看过很多像你的女孩,也认识几个专业的整容修复专家。如果你需要的话,我可以介绍给你。
「要不要打个翻身仗?」我蹲在屋檐上面对她,看似平静,其实腿在抽筋。
她答应了,结果屁股坐在了青苔上,一动直接落了下去。
我为了抓住她也落了下去,只剩一只手扒在青褐色的外延上。
手指抓得苍白,没有血色,指甲抠着碎石面层。
我靠,太倒霉了。
14
一个消防员的手指怎么会这么整洁好看?
指甲修得贴近指腹肉,像一个个方形小贝壳圆润可爱。
最可爱的是,这只手紧紧握着我的手腕,另一只手抠着并不牢固的红砖。
导演组的同事急忙跑上来,他们在下面看到楼顶挂着两个人,定睛一看其中一人就是我。
他们还以为我想不开,想要和这个女孩买一送一。
他们一上来,就看到一向冷静的景霁气得脸发红,一直在数落我,手套被他捏在手里,拳头抵在墙上,他像是要把我活吃了。
「知道自己恐高还乱来!」
我蹲在墙角,脸色青白,也是被吓傻了。
田导松了口气,指挥人散了,让小树守着。
许久,景霁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「我也是为了救人嘛。」
「你不在的时候,我们就不救人了?」景霁气极冷笑。
「你别骂我了,我难受。」
我的腿现在还是麻的,没有知觉,头晕眼花,看人都是恍惚的。
「你还知道难受!」
还没等到田导来救我,他们竟然毫不留情地走了。
本来在生气的景霁蹲下来,面对我露出一个宽阔的背。
「上来。」
我一愣。
「腿不麻了?」
我赶紧爬上去,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,没费什么力气。
他的背很硬,我双臂圈住他的脖子,脑袋贴住他耳后,双腿环住他的细腰。他的手臂向后钩住我的大腿,让人很踏实。
他顺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下,他的热气扑到我脸上,自他胸腔传来的心跳一起一伏。
他身体的温度也传递给我,让我的手脚不再那么冰冷。
「别乱动。」他把我往上一提,声音磁性。
「哦。」
15
小树神秘兮兮地将我拉到坝子上。
我正休养生息呢。
操场上,队员中间围着一男人。
那人背上的肌肉随着手臂的弯曲而暴起,头发被汗水打湿,性感的下颌线下面还铺着一指厚的报纸。
景霁在做俯卧撑。
站长让我坐到上面去。
「坐哪儿?」我吃惊道。
隔壁班长将我按到他腰上。
柔软的屁股与硬腰只隔着一层布,我能感受到他运动的张力。
我坐立难安,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,呼吸平稳。
「重吗?」站长问他。
「重。」他闷声道。
什么?我气得牙痒,手掌压住他的肩胛骨。
他没在怕的,用蛮力突然撑起来,我没坐稳,差点一踉跄摔倒。
笑声自他胸膛发出,一抖一抖好像散落的星星。
「你就浪吧!好好感受人命的力量。」站长说完,大步流星地走了。
他不笑了,调整呼吸一下一上,甚至比之前更快了。
「我起来咯。」
站长都走了。
「坐着。」他咬着牙,声音好像穿过千山万水来到我耳边。
16
「小王,找女朋友了吗?」趁消防们吃饭休息,我跟他们聊天。
米饭差点卡在王亲和的喉咙管里,他有些不好意思,「没有」
「有意中人吗?」
他脸更红了,「在队里很难找的。」
他们平时休息时间极少,与亲朋好友见面的机会也是屈指可数,圈子很小,自然难找女朋友。
这时,景霁领着个乖女孩进了食堂。
女孩梳着双马尾,白白净净的,站在景霁身边很般配。
队员们都不稀奇。
小树的镜头对着景霁和那女孩,女孩端着餐盘发现了我们,对我们微微一笑。
「那是景霁的女朋友吗?」